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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里的日军对已经到了眼皮子底下的危机却依旧一无察觉。
这也怪不得这些侵略者,因为这支人数不多的抗日队伍,压根儿就不是摸到他们眼皮子底下的,而是事先胆大妄为的潜伏下来的。
在那柴房里,钱串儿正跟娄月用压得极低的声音低语着,过了一会儿娄月点头示意明白,更为细致的作战方案便已达成。
不愧是地主老财家,开房的门都不响!娄月在心里暗赞了一声,就出了那柴房的门。
后面有八名士兵跟他鱼贯而出。
日军打出的照明弹依旧在镇子的外围照亮着,镇子里头包括这个院子的光线就昏暗了许多,但是并非不能视物。
娄月伸手一指,他身后便有四个士兵一手拿着步枪,一手拿着手榴弹就奔右面的厢房去了。
有日军士兵就在那右边的厢房里面,那应当是日军军官手下的通信班。
那个日军的军官应当是在正房里面,里面人数不详,但估计不会超过五指之数,这就是娄月他们剩下的这几个人需要解决的了。
紧随着娄月出来的就是钱串儿那一组,他后面跟了六个士兵,却是都奔院外去了,他们的目标——日军用掷弹筒打照明弹的地方。
刚才在柴房里面,虽然时间很短,可在观察了日军的情况之后,鉴于娄月他们很少打这样的战斗,钱串儿还是尽可能的把这次行动的细节说了一下。
而现在,娄月他们也是按照钱串儿所说执行的。
那几个奔着厢房日军通讯班的士兵并没有立刻动手,反而是把步枪斜靠在了墙边,却伸手把手榴弹手柄后的小帽拧开,把那引线挂在了手指上却等待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已是到了正房门外把手搭在门把手上的士兵回头瞅了一眼,见自己身后的娄月和其他人已经做好了准备,便猛的一拉门,自己便连那被拉开的门闪到了一旁,娄月便带着自己的那几个士兵如狼似虎般的冲了进去!
而接下来,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了!
娄月他们进屋所关注的也只是屋子里的“活物”,摆放在桌子上的是蜡烛还是气死风灯,是烧煤油的还是烧汽油的,这些都不重要!
娄月手中的盒子炮中先响的,他是第一个冲进屋子里去的,乍一进屋,就发现在门口左边站着个日军士兵。
由于敌我双方太近,他把自己身体猛地往左边一撞,而右手的盒子炮就顶在了那名日军的脑门子上响了起来!
这个过程没有思考,只有下意识的本能反应,原因是娄月是第一个进屋的,那他必须得给后面同样需要进屋的士兵让出位置。
而响起来那就不是一枪,而是一个“啪啪啪”的短点射。
那名日军中枪之际,从那家伙脸上崩出的血都溅在了娄月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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